那一夜,他的体液喷了我一身(二十二、二十三)

#二十二

风吹过的地方,不一定没有葡萄皮,更不一定没有曾被葡萄皮葡萄皮一把的他。

巨大的风车阵讲述着古老的故事,与伊比利亚无关。

流动的道路,穿没在死亡的沙海,天上幻着云彩,天外葬着星骸。

世界如世界般牢笼,世界如世界般平庸,世界如世界般乱哄哄。

世界的体液世界地喷发,日月星辰、人神鬼兽。

野合的世界群交着高潮,葡萄生长的地方,葡萄不再生长,风依然吹过。

七棵树的山岭,七座坟的河流,风烟起处,绿水无波。

#二十三

窗外,没有风烟的天空,月正中天。

伊比利亚的老人正在亚平宁椭圆形旋转玻璃桌上鏖战。

丁格尔麻质枕头上烟雾缭绕。

那一点红,鬼眼明灭。荧屏里明灭着来自半岛的声影。

“还没睡?国内很晚了吧。”

“布什那孙子不让睡。”

“这次他可下了大赌注、花了大血本。”

“脑子有水呀,那孙子有什么赌注、血本?成了恺撒、不成撒恺。炮灰别人,成就自己的事儿,这孙子早憋不住了。”

“民意支持他。”

“吃了几条热狗脑子都热狗呢?狗屁民意,需求不可以制造?想让你当炮灰,那孙子可以制造一万条理由让你炮灰得高潮迭起、乐此不疲。”

“你太偏激了,这是民主国家,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。”

“不主民哪里来民主?民主国家就是国家了你、民主了你,你还高潮迭起、乐此不疲。你爱被那孙子强暴当孙子的孙子就去好了,没人拦你。”

“不说了,我明天还有音乐会,要排练,准备演出。”

“你忙吧。”

耳边,女武神在飞翔;眼前,云蘑菇了天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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